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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不过是随口一句话,底下的人太当真,把事情办得彻底。”
“你要是不想苏知新太难堪,我再重新和他们一下就好。”
“有个前提条件。”
果然。
温故已经习惯这样的套路了。
“你吧!”
无所畏惧。
她觉得浑身都在发冷,就是在这个房间,可怕的记忆再次浮现,掀开被子,想逃,没有任何犹豫。
身后却传来毫无温度的声音。
秦苏墨的指尖转动着一根烟,慵懒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,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绝望。
似乎是很享受她见到他那副慌张害怕的模样,就宛如见到猫的老鼠,可他却又拥有玩弄她于股掌之间的本事,她躲不过,逃不掉。
秦苏墨喊了喊她的名字,那张本就白皙的脸愈发苍白起来,没有半分血色。
他就是喜欢毁掉这些美好的东西,就是喜欢逼温故做她不愿意做的事。
肆意妄为地践踏着女生的纯净和自尊。
干净无尘地皮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早就灰败绝望的温故,那份眉眼底下,是阴狠和邪气。
“你最好听话一些,别再动什么歪念头,不然后悔的只会是你自己。”
“我的耐心有限,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几次就够了,明白吗?”
后来她问他为什么,他狠狠将她丢在一块墓碑前,在那里,他给了她原因。
自那以后,温故便习惯性地给秦苏墨道歉。
直到他不耐,几乎快掐着她的脖子,“你再一遍试试?”
她害怕,手紧紧地攥着衣服,因为太慌乱不知道要些什么,只知道他生气的样子很可怕,结果,又是一句“对不起。”
秦苏墨忽然拿她没辙,声音倒是有些凶,“不许哭。”
以为眼泪对他有用?会让他心软?
秦苏墨将温故囚禁在自己身边,停掉她所有的课,一举一动都派人监视。
温故哭着求他,让她回去念书。
秦苏墨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“在我面前提这种要求,浪费你自己的时间,也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起先,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报复心,直到偶尔一次,他无意间翻开她的课本,连续好几页,都被人涂涂画画,面目全非,“乡巴辣、“丑八怪”、“不会话的结巴”、“没人要”、“你身上好脏呀!”
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。
所以,她一直被人欺负?
秦苏墨有些烦躁,诡异的是,找不到什么确切的原因。他告诉手下的人,替温故办休学手续,彻彻底底让那个地方和她脱离关系。
他不明白,在这样的环境下,她到底是怎么生活的?
不许听。
温故咬了咬唇,害怕又戒备的眼神忽然泛着泪光,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。
“不许哭。”
结果哭得更凶了。
奇了个怪,威胁好像没有用了。
秦苏墨唯一失误的,可能就是让温故有了孩子。
有时候要得急,并未做什么措施,她没经历过这些,不懂得要怎么保护自己。
蠢到去什么诊所打胎,差点要了她的命。
他确实不该让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生承受这些。
该报复的,也还得差不多了。
听,她躲他的那几日,只能住在底下停车场,环境肮脏又潮湿。
无法想象。
霍云杉骂他是变态。
好像有些道理。
他对温故确实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。
后来,才稍微温和一些。
不知道是哪一次,在一个甜品店橱窗前,温故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吃的,好像有些傻眼。
从心中油然升起一种要满足她的念头。
于是,秦苏墨将整个甜品店都买下来了。
“想吃什么就自己拿。”
温故幅度地点零头,在甜品店掂量了很久,好像什么都想要,又怕自己买不起,什么都不敢要。最后只是挑了一个最便宜,最简单的蛋糕。
却很心满意足。
甜腻的味道充斥在齿间,散发着松软的奶香,她居然对秦苏墨笑了笑,双眼弯成两道明媚的月牙,嘴巴里鼓鼓囊囊的,“好吃。”
他皱眉,却看这个笑容不甚舒心。
以前过得都是什么日子?
连这些稀松平常的点心都没有吃过,估计从前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。
“就是有点贵。”
巴掌大的一块,几口就吃完了。
秦苏墨替她擦去嘴角残余的抹茶粉,动作有些粗糙,温故没有动,任由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唇,触感冰凉。
他觉得有些好笑,“不用你付钱。”
夜晚他照例带着强迫去拥有她